秋天是丰收的季节,也是收获幸福的时光。秋天,装着满满的高粱、玉米、谷子和红的黄的绿的紫的瓜果,聆听着山坡和田野里麻雀、蝈蝈的叽叽喳喳。偶尔吹拂的一阵阵清风,让田里的稻草人晃动几下。
我的童年属于上世纪60年代。那些年,我家每年都有几个月少粮缺吃,父母就带着一家人在河沟里、山坡上种点麦子、高粱、玉米、谷子啥的,以解燃眉之急。我喜欢红红的高粱、黄澄澄的玉米,但尤其喜欢谷子,喜欢它低着头的样子,是那么虔诚,那么静谧。
谷子分春谷和夏谷,我家种的是春谷,通常是谷雨前后种,这样生长期长一些,到9月份就熟了。种谷子和种麦子、高粱、玉米一样,播种、耪地、间苗、浇水、施肥,样样得精心打理,不能马虎。谷子最初长到4、5公分高时,就该耪头遍了,一边耪一边间苗。这时候,跟谷子一块长起来的杂草,跟谷子模样差不多,所以,耪地间苗必须看清楚,否则就把谷子苗耪掉了。
“庄稼一枝花,全靠肥当家。”谷子长势好赖,穗儿饱满不饱满,离不开肥料。那时候,无论私人种小片荒,还是农村社队的大田,都很少用化肥。农村生产队用的普遍是马棚牛棚和旱厕起出来的粪便,然后掺上炉灰、杂土,或者集中到大粪坑里沤起来当肥料。我家谷子地上的粪肥,是垫猪圈、羊圈的炉灰,个把月清出来两背篓,撒到地里去,从河沟里挑几桶水浇浇。等谷子长穗时再耪一次,再在地里支上几个绑着布条儿的“稻草人”,帮助轰轰麻雀,剩下就靠老天了。
那时,长势好的谷子,穗长普遍有15到20多公分,一穗几千粒。每年谷子收割前,我都站在地头默默地看看金黄的谷穗,看它们沉甸甸的身子,看它们低眉不语的静谧。金灿灿的谷子,仿佛也在感受清爽的秋季、多彩的秋色,抑或为老百姓的生活虔诚地祈祷着、祝福着。
谷子收回家,一家人剪穗、晾晒、手搓,乐此不疲,最后拿到碾坊碾磨。虽然每年也就收获20、30斤谷子,可当吃上一家人辛勤劳作,且带着清香味道的小米饭、米粥时,往往会平添很多欢声笑语,还有对来年更多的期盼。
张栓柱/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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