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雁翅镇芹峪口往北,有一个小村儿叫跃进。村里只有60户,百十来口人。整个村子无街无巷,所有人家都散落居住在山坡上。如天上的星星,用各自的距离串联成一个完整的群体,又用各自的光芒相互照耀。
高文是一个朴实的山里汉子,56岁,中共党员。改革开放初期,高文走出山村,到城里打工搞建筑,干了近20年。后来,他发现村里的青壮年都快走光了,只剩一伙老弱病残,于是,他又回来了。1997年,高文担任村委会委员,后又兼支部委员。本职工作是出纳、统计加档案管理,但他却成为了村民离不开的“黑包儿大使”。
这还要从村里的状况说起。全村有19户空巢老人、11位残疾人,村民平均年龄近70岁。村子附近医疗、电信、邮政等公共服务设施一概没有,村民就医拿药、买电、缴电话费什么的,都要到几十里以外的镇上去办。虽说近些年通了公交,但早晨五点半走,下午四点半回来,来回就一趟车。高文从当村委会委员起,就承担起为出行不便的村民拿药、买电、报销药费、缴电话费等日常杂事儿。他身上总背着一个大黑包儿,大黑包儿里也总是满满的,里面装的全是为乡亲办的事儿,装的是沉甸甸的责任。
早晨7点钟,跃进村边的公路上,一个背着黑包儿的人在等车。此人就是高文。等上十分八分的没有车,他就背着他的大黑包儿顺着路边开步走。半路遇上车他就伸手拦截,没有车他就一直走20里路到芹峪口,再坐车到地处付家台的镇政府。他先到镇里办公事儿,然后再到镇社保大厅为村民报销药费。出了镇政府,再坐车到距镇政府25里地的雁翅卫生院给村民拿药。其间,也许穿插着去王平村电信局或雁翅银行缴电话费,到芹峪口电管站买电。有时,还要给残疾人和低保户取点钱……常常为了赶钟点完成村民交办的“任务”,连午饭也顾不上吃。回到村里,他再挨家送。一个来回儿,高文要跑120多里路。但只要村民说句话,他背起包儿就走,有时一周要跑五六趟。一跑就是17年。这17年,高文究竟跑了多少路,没有人计算过。在他眼里、在他心里,村民的事儿比天大,值得他用双脚、用生命去丈量。
2007年,村里有了汽车。高文就和村书记一起开着车为村民办事儿。车不在的时候,他仍旧搭车或步行。村民高连元得了病,高文和村支书一起把他送到京煤集团总医院检查治疗。办完住院手续,他俩还用自己的钱给病人买了毛巾、香皂、脸盆和尿桶。70多岁的村民甄俊花总是腰疼,高文总记挂着给她到镇卫生院拿膏药。高风云84岁了,是村里年纪最大的老人。高文截长补短地到高风云家看望。“这几天怎么样?药还有吗?”“挺好的,老让你惦记着。”高文给村民拿药,还经常给垫付药费和挂号费,有时钱少,他就贴了。安兴元得了脑血栓,儿子在外打工。高文陪着他到30里以外的乡医站输液,一个疗程10天,高文陪了10天。安兴元需要常年吃药,每当药快吃完的时候,高文总能及时地把药买回来。在高文的照料下,安兴元的病情很稳定。当高文走进安兴元的家,握住他的手时,老人竟像孩子似地哭了起来。
每到报销药费的日子,高文便用大喇叭通知村民将医疗单据送到村委会,高文整理后,统一交到镇社保大厅,报销之后,再把钱统一领回来发给大伙。今年初,村民安德萱带回了妻子看病的二三百张医疗单据,有的用胶水粘着,有的用订书机订着。为给安德萱办理医疗补助,高文将这些粘在一起的单子一张一张地分开,一张一张地复印,整理好,并帮助他写了救助申请。干完这些活儿已是深夜。
高文还为村民办理户口迁移、房屋分户、低保、残疾人证件、煤气本,也还为村民书写各类申请和证明,大到贫困救助资金申请,小到买油证明,只要村民有需求,高文总会一心一意地办妥。高文说,事情虽小,却关系到村民的切身利益,我就应该为村民办好这些实事儿。在跃进村的民主评议中,高文总是满分。在一家村民的炕头上,74岁的姜秀梅、71岁的李淑琴等4位老人感慨地说:“如今党的政策好,俺村的干部好,什么事儿都给我们想到了,我们的日子越过越好,在外工作的儿女接我们走,我们谁也舍不得离开这小山村。”
故事线索:雁翅镇故事采写:马淑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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